陆薄言好整以暇看着她:“我问你收腰这里紧不紧,你结巴什么?” 苏媛媛天真少女一样蹦到陆薄言面前:“姐夫,我一进来就看到你了呢!”才注意到苏简安似的,“咦?姐姐,姐夫带你来了啊?听说上次你被一帮高中生围堵,没有受伤吧?我和妈妈都很担心你呢!”
陆薄言看了看她微有些肿的右手,拉着她去了她的房间:“要拿什么,说!” “庞太太和我妈很熟,我妈可能告诉她我们要结婚的事情了。”陆薄言风轻云淡地说,“你又给她儿子做过家教,她觉得很巧而已,没什么好奇怪的。”
说话时,她显得很不安,像一个做错了事,却又不认为自己有错,不愿意道歉的孩子。 苏简安耸耸肩:“我没有实际证据,陆薄言肯定也不会告诉我实话。但是在我心里,你刚才无懈可击的表情就是证据。如果不是被我猜中了,你为什么要进入和对手谈判的状态?我是你妹妹,不是和你谈生意争利益的商人,你刚才防备的样子就是心虚。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,挂了电话宣布会议暂停,拿着手机走出会议室。 “在呢。”张大叔毫不客气的把吃食接过来,说,“你可有一段时间没来了。”
像神经病就像神经病吧,喜欢陆薄言是她一个人的事情。 回房时经过苏简安的房间,陆薄言的脚步顿了顿,骨节分明的手眼看着就要敲上她的门,可想想她在车上生气别扭的样子,他的唇角掠过一抹浅笑,手随即放下了。